他們重遇的時空有點不一樣。 偉諾勞累了大半生,猶如是夢,停了下來,才醒覺以往美好的經已錯過,也難尋回。當他從「執着」漸學會「放下」,以樂觀態度去面對人生,但卻是他守候多年的家欣已在生命終結的時候。他無悔地選擇用內心以最喜樂的心情、用一張家欣喜愛的照片和她預設的儀式,去完成曾愛卻錯過的人之遺願, 對流逝了的一段感情真正釋懷。糾結於心的包袱,終於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