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I’m only my body?」(我只是我的身體?)作為提問的起點,延伸至兩位創作者關注自我認知不同層面的理解,他們嘗試以劇場作品去辨識身體作為政治場域的隱喻,性別、背景、經驗、文化、傳統、命名如何干擾觀者對於現在表演者身體、創作命題(是次兩個作品皆以編舞,或表演者的名字命名)的期望和現在表演構建的脈絡。一場關於自我對話的思辯,兩個對於身體,身份和認知的演出,透視著不同理解對於我們如何塑造現實的想像。
🔻〈張利雄〉
每個個體都是從多重而交錯的印象行為中拼湊而成的整體。
這是一個有關於「詮釋」的作品。編舞把自我約化為數個文本,游走在虛與實之間,嘗試和觀眾一同探索:人如何被定義,如何被理解,如何被演繹等命題。在探索的過程,〈張利雄〉作為作品核心逐漸被建構起來,同時也在建立「張利雄」這個角色呈現於外在的不同面向、性格、習慣、經驗和看法。從他者的眼光回看自我的構成,真實與表演之間的落差,以想像力如何跨過理解的鴻溝。
🔻〈Kerry & Frieda〉
女性身體
如何觀看
如何期待
如何定義
更多詳情:https://unlock.com.hk/dancelesscomplex/contingency-plan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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