戲曲演出

《可惱也!黑盒劇場節》桃花源粵劇工作舍

創作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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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作人
創作人
《庵遇》
2021-12-17 ~ 12-18 ( 7:30 PM )
《好奇害死貓》
2021-12-18 ~ 12-19 ( 7:30 PM )
《探花》
2022-05-13 ~ 05-14 ( 7:30 PM )
《駙馬唔易做》
2022-05-14 ~ 05-15 ( 7:30 PM )
HKD 150
簡介

「可惱也!」應該是大家最熟悉的一句粵劇舞台官話,在粵劇裏通常是俾人激親的時候會大喝一句「可惱也!」,可以解作「好鬼嬲!」,又或者「咁都得!」的一種心情。這一句粵劇舞台官話,曾經活用在我們父母輩的生活上。例如孩子頑皮不聽話的時候,母親手執雞毛掃清脆地打在還有嬰兒肥的大腿上,再加一句「真係可惱也呀!唔打都唔得…」。父親看賽馬,落注的馬匹輸了一個馬鼻,當然又會聽到一句「可惱也…(下刪一連串三字及四字成語)」。

《可惱也!黑盒劇場節》,就是建立一個平台,讓戲曲藝術工作者走出去,也把其他領域的藝術工作者帶進來。以戲曲為出發點的題材、技巧活用在實驗劇場,進行跨界交流和探索,讓藝術家的說話可以Call Loud大聲說出來!Yeah!

《庵遇》
明末至今天,我們都在「維摩庵」
這是一齣關於文化、歷史、記憶、扮演的「當代戲曲新文本」作品。

2021年,疫情影響我們的社會,影響我們之間的溝通,更影響文化交流的體制。舞台空盪,反而啓動我們對藝術的深層反思,回歸到戲台本身,思考甚麼是「不言」、「不見」、「不認」。「認」是甚麼?我們不少朋友都棄業遠去,他朝陌路肩一擦:匿名、掙扎、否認、推翻、甚至對立,我們該如何體味這段「路程」 背後的意義?

1957年,劇作家唐滌生,寫了一個「傾城」與「戀愛」的劇作《帝女花》。第四幕「庵遇」,遇,是一場思辯,是一場對質,戲台上,究竟「他」與「她」之間,發生了甚麼事?哪些是真?哪些是假?疫情下,他們面對的是甚麼?他們在支離破碎的社會下,有唯一的出路嗎?

「維摩庵」,本是屬於記憶裏的一個老地方,但凡人總愛在此清洗前塵記憶。戰火紛飛,這裏好似是曾經流落過的一個角落,也是遺民尋找靈魂安處的清規地。他與她相遇,究竟心裏幾多話想說,而不能說出?生存與消失,幾多焦慮與不安?幾多熾熱的愛慾?還是創傷與鬱結?他/她有否動了殺念?只在一念之間⋯⋯

2021年,他與她,仍在相遇,歷三百年的「維摩庵」仍在,只是有否想過說話?

以南音說唱引路,走進粵劇「清唱」與「誦唱」的詩歌世界,與音樂及敲擊現場對話,加入舞台空間調度,思辯評議「戲台」這載體,拉開至框框內外的種種緩衝地帶,解構及揭開舞台藝術的虛實真假、焦慮與慾望、生存與消失。

《好奇害死貓》
帝女花啓示錄:殺貓救人的程式
以實驗手法想像經典劇目《帝女花》中的血腥場口。

《帝女花》講述一個國破家亡的故事,落難的女主角長平公主墮入被朝臣出賣的圈套,女配角周瑞蘭臨急智生,殺貓取血灑在死去的小道姑身上,然後將那屍首冒充公主,使其及時脫險。

然而,「殺貓」的案發現場並無在台上出現,觀眾須自行想像。演慣花旦的李沛妍將直面這粵劇戲寶中的空缺一幕,一反既有在台上呈現排練成果的表演常規, 並邀請多媒體藝術家鄭得恩合作,以實驗的方法,既演且講地在觀眾面前,思考 一台血淋淋場面該如何建構。她將褪去粵劇的華麗妝容,返回唱念做打的粵劇基礎,參考東西方經典元素,演繹由女角出發的暴力美學。

《探花》
透過舞步......重新開放的身體觸覺
得知這個邀請,創作一個從《帝女花》出發的作品。由內地移居到香港的我,與這樣一個非我熟悉的藝術瑰寶在此時此地相遇、碰上,通過閱讀、傾聽、學習已是難能可貴的創作起點。

與我來說,或許《帝女花》是一道橋樑,邀請我回到純粹的自己,回到存在的根本,進入文本的世界,看看能否碰上未有碰上過的人間景致,透過舞步,看看能否體驗一種重新開放的身體觸覺。

以 「花」字出發,從「探花」開始......

《駙馬唔易做》
話劇形式 x 粵劇形體
從《帝女花》周世顯的處境與角度,剖析「駙馬」在歷史與社會中的角色。以說唱的形式從不同的角度,戲說駙馬這個封建階級名銜,在「政治」、「家庭」、「婚姻愛情」中的「男人之苦」。

一個受粵劇傳統訓練的演員,既要運用粵劇程式早已入血的身體;又要跳出固有的程式框框探索「非常」形體:話劇形式 x 粵劇形體;更要經歷角色與演員之間同病相連的大丈夫男人之苦。

製作/參與人員
創作人江駿傑
 
 
創作人楊怡孜
 
創作人洪海*
 
*承蒙香港演藝學院批准參與製作